北风肆虐地疯狂刮着，一个小女孩，穿着条破裤子，裤脚一长一短。脑袋上裹着一花布巾，像是旧床单撕下的一块。
小女孩名字叫小敏，五岁前，她也有个幸福的家庭，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亲虽然在外做跑商，一年才能回家两三次。可是每次都会带回她喜欢的糖和玩具。
就在小敏五岁生日那年，父亲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同行的村里人落慌逃了回来，说是遇见了土匪。小敏的父亲死在了外面，连尸首都没能找回。三天后同村逃回来的人也失踪了，有人说是被土匪抓去了。
小敏的母亲在三个月后，抛下小敏和她奶奶远走他乡。小敏的奶奶是个瞎子，打这以后，照顾奶奶的重责就落在了五岁的小敏身。小敏只能扛着根竹竿，挂着个小板凳出去乞讨，走得累了就坐小板凳休息休息。
这年夏天，大暴雨下了整整一天，外面没有人，小敏也没要到饭食，饿晕在了路边。醒来时小敏躺在一堆干稻草上，眼前一个蓬头盖面的妇女，看不出年纪。妇女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却慈祥地抚摸着小敏，把一碗热粥往小敏嘴里送。小敏吃了几口热饭，精神有了。
小敏问阿姨是谁?妇女也不说话，就那么痴痴傻傻地看着小敏。从这以后，小敏的乞讨路上，总会遇见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女人从未开口说过话，却每天总能给小敏一些吃的。后来小敏把这妇女带回家，跟奶奶住到了一起，三个人相依为命。要说妇女是乞丐吧，她隔三差五的，总能带些好吃的食物，一年下来还能给小敏带回新衣服。因为妇女不会说话，小敏和奶奶也问不出什么。
转眼小敏十多岁了，奶奶也在前两年去世了。这年春节，小敏和妇女正在吃年饭，阿姨肚子很痛，而后就一病不起。
就在阿姨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阿姨突然开口说话了。她是个苦命的人，多年前跟自己的丈夫，收留了两个外出做跑商的生意人。其中一个生意人看她家比较有钱，就起了坏心思。要强抢他们的金银。然而另外一个人呢，看上去很老实，就上前劝阻，说不能恩将仇报。可那个强抢的人不听，还动手打另外一个劝他的伙伴，一个失手就把伙伴打死了。
妇女的丈夫为了保住妻子和孩子，他纠缠住坏人，让妻子抱着孩子快逃。可在慌乱之中，孩子摔落悬崖死了。这两个被妇女一家收留的两个生意人，正是小敏的父亲和他的同行商人。
妇女多方打听，找到小敏，把小敏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直照顾大。这么多年以为怕自己矢口说错话，伤害了还是孩子的小敏，所以一直装哑巴。现在妇女快死了，带着小敏去到一山洞，取了自己留在洞里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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