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
俄罗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评论《唐吉诃德》时说:到了地球的尽头问人们:“你们可明白了你们在地球上的生活?你们该怎样总结这一生活呢?”那时,人们便可以默默地把《唐吉诃德》递过去,说:这就是我给生活做的总结,你们难道能因为这个而责备我吗?
——题记
梁山伯招惹了中国历史上三位无耻的无赖
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初次相遇的故事有各种版本,最传统的就是“草桥结拜”,说祝英台女扮男装去杭州自费念大学,半道遇见梁山伯,结为异姓兄弟。中间还夹杂一些两人的马如何奇怪的耳鬓厮磨,两人的书童、侍女如何争吵芸芸。其实,这是都是哪些无聊闲人茶余饭后凭空胡编出来的,根据我对二人的了解,梁山伯与祝英台初次相遇的地点应该是一个星期天。
那一天,梁山伯去新华书店买书,因为麻辣粉多放了一点花椒面,嗓子眼发痒,好像鸡毛轻轻拂拭一样,痰意绵绵,一阵一阵往上冲,忍不住“喀”的一声,一口痰竟然凌空飞过颤颤巍巍的飞落到一位老兄的裤腿上,梁山伯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想轻松愉快的笑一声,就看见一张粗犷愤怒的黑脸,如浮雕般浮在眼前。他不敢怠慢,刚想张牙道歉,还没开口。就看见一只脚向自己门面飞来。梁山伯没练过武功,慌乱的闭上眼睛,右手顺势胡乱的一挥,一格、一搅,只见那只飞起来的脚摇摇晃晃,“扑通”一声,竟然跌倒在地。梁山伯暗自惊喜,哎呀!我什么时候练过这种武功?如此厉害!他紧张的睁开双眼观察敌情,只见跌倒的黑大汉恼羞成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怒气冲冲的上前拼命,梁山伯惊恐万状,急急忙忙的往后退,那黑大汉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着:“你他——”“妈”还没有出口,正好踩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扑通”一声又跌倒了,周围的人轰的一声笑了。
梁山伯舒了口气,有些非夷所思,咦!我怎么这么厉害!还没动手对方就倒地了,正偷着美呢。就看见一个人拧着疙瘩眉,瞪着斗鸡眼骂:“哎呀!好小子,有两下子!”不由分说,照着梁山伯的面门就是一拳,然后,劈头盖脸一阵拳脚,一霎那间,梁山伯懂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真正含义,立马鼻青眼肿,乌眉灶眼了,他伤口痛疼难忍,内心暗骂自己,妈的,我原来并没有武功。
你道这位老兄是谁?说起来可是大名鼎鼎,班固在《汉书·韩彭英卢吴传第四》上记载:“……淮阴少年侮信曰:虽长大,好带刀剑,怯耳。众辱信曰:能死,刺我;不能,出胯下。于是信孰视,俯出跨下。一市皆笑信,以为怯。”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韩信“胯下之辱”的故事,这里的“淮阴少年”就是梁山伯得罪的这位老兄——牛二;班固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史学家,他写的大多中国历史上出将入相名流青史的大人物,这位无赖老兄的事自然由我这种无聊小人物来写了。另外,看官们都知道“荆轲刺秦”的故事,燕太子丹给荆轲派的助手叫秦舞阳,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燕国有勇士秦舞阳,年十三杀人,人不敢忤视,乃令秦舞阳为副”。这一天,秦舞阳缺少零花儿钱,便极力撺掇高干子弟高衙内上街骗钱,正好遭遇梁山伯哪口肮脏不堪、积淀陈久的浓痰,这些爷儿们无事还要找点事,遇到梁山伯如此胆大造此,焉能放过?
“淮阴少年”牛二嘿嘿一乐,提起一只脚踩在梁山伯的肩上,一仰脖子灌了口燕京啤酒道:“小子哎,你说吧,怎么办?”
梁山伯委屈的挣扎了一番,呲着大板牙苦巴着脸打量局势。
高衙内嬉皮涎脸的说道:“咦,妈的,这小子,挺有特色,你们看看,整个狼牙山!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啊,你他妈的,你的‘风光’在哪里?嗯,说!你他妈给老子说!”
梁山伯抹了一下嘴边的渗出的血,惶恐的眼睛盯着秦舞阳,哆嗦着嘴唇问:“我……我……我赔你,行么?”
秦舞阳不屑一顾的撇着嘴:“我呸!——赔?!你用什么赔?你赔的起吗?你知道这裤子多少钱?他妈的,找死呵!”
牛二不由分说,一把拽过梁山伯的衣领:“小子,我看你也赔不起大爷的裤子。有两个选择,你听好了:第一,给爷儿用嘴添干净了完事,第二嘛,嘿嘿,大爷看你的门牙长的不顺眼,你用砖头磕下来了事,怎么样?”
秦舞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嗯,这主意不坏。”高衙内也兴奋的迎合:“快说,他妈的,你准备怎么办?”
梁山伯颓丧的匍匐在地,长叹一口气,暗想,我他妈的,怎么了?这倒霉的大门牙,你给我招来多少麻烦啊。好!今天就解决了你!刚提起一块砖准备磕牙
就听一个声音大声喊道:“——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欺人太甚!”
看官很可能关心梁山伯的命运,暂且不管他。任何小说都可能出现悬念,主人公一开始就英勇就义是不可能的,我的小说也同样如此,再说,那声“——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说明梁山伯已经没有危险了,所以,还是歇口气,泡杯茶,好好研究梁山伯的身世。
梁山伯其实是环境污染的产物
梁山伯祖籍梁山,就是北宋土匪头子宋江啸聚山林,翻江闹海搞革命的地方。这个地方一开始挺好,《水浒》上说,但见“山排巨浪,水接遥天”,也算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了,但那一年,不知为什么,梁山泊大片水域忽然被污染了,经过梁山环保监测院多方勘察了解,发现环境污染与梁山好汉建造的一家造纸厂有关。
环保监测院当时的第一把手是“神行太保”戴宗,戴院长当时还没有上山入伙,本打算亲自上山找宋头领理论一番,想了再想,末了,派了手下一位处长带着礼物上山探讨环保问题。正碰上李逵过生日请客大宴宾客,一帮流氓无赖正轮流坐庄日鬼捣棒槌的相互敬酒,扰了阮小二的雅兴,盛怒之下,一句“滚滚滚滚”赶下山来。
戴宗戴院长本想为老百姓谋福利,但绝对惹不起梁山好汉,没办法,只好写成内参,用600里加急信件上报朝廷,经过蔡京丞相的审核斟酌,发表在《北宋高干内参》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原来,梁山好汉们正招兵买马,积极拓展自己市场空间,眼看着人员越多,经费越来越少,宋江心里焦急万分,本来寻思着种上几百亩鸦片,加工成“福寿膏”或者“东瀛大补丸”之类的药物卖给官府,既损害官兵的实力,自己也赚了钱。但水泊梁山这地方,水多山少,没地方种鸦片。还有,贩毒的买卖不好作,“黑旋风”李逵和“花和尚”鲁智深这一关就不好过,更不用说阮小二、阮小七之类的贫下中农了,戴宗这厮也整天苦巴着脸嘟囔着做这项工作的重重困难,万般无奈。经“智多星”吴用多方考察,发现当时的文人喜欢舞文弄墨、附庸风雅,首先,皇帝老儿宋徽宗就是个不爱江山爱艺术的代表,他治理天下不行,但艺术上却光芒四射,他的山水画《雪江归棹图》意境深远接近王维;《瑞鹤图》群鹤翱翔,神态毕肖。《芙蓉锦鸡图》笔意流畅,描写秋天的花鸟,抓住刹那间,把秋天的活力描绘得活灵活现,更为突出的是他首创的“瘦金体”,铁画银钩独步千古,轻落重收、筋骨转折,给人以轻逸飘宕,霞卷云舒之感。施耐庵在《水浒》第三十九回说:“如今天下盛行四家字体,是苏东坡,黄鲁直、米元章、蔡京四家字体。——苏、黄、米、蔡,宋朝四绝”。看官不相信我不要紧,但总应该相信这位大文豪吧。这就是当时的社会现实,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爱好艺术附庸风雅成为当时“时代的最强音”,经无聊文人柳永、晏殊的极力推崇,无耻妓女李师师的推波助澜,给宋江这类无赖造就了商机,这样一来,“洛阳纸贵”马上成为社会现实,经过周密的市场分析,宋江众头领得出结论,造纸能发财,于是梁山好汉决定建立一家高级造纸厂,高薪聘请活字印刷专家毕升为高级工程师,公司的名字就叫“水泊梁山英雄好汉造纸有限公司”,品牌名称是“洛阳纸”,不生产卫生纸、餐巾纸、妇女卫生巾之类的低档产品,专业生产高档宫廷专用宣纸,产品的市场销路已经计划好,市场部经理就是多才多艺的浪子燕青。燕青采用公关的手段开拓市场,他是无耻妓女李师师的干表弟,两人关系想当熟稔。李师师乃当代名妓,和宋徽宗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举世皆知,当时宋徽宗被李师师折腾的七荤八素不知所以,也不管这种纸张是哪个厂家制造的,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你想,皇帝老儿发话了,还有做不成的生意?于是,水泊梁山的生产的高档纸在李师师的帮助下,顺利的打进了宋朝的宫廷市场,自此,水泊梁山真是“财源茂盛达江南北,生意兴隆宫廷御案”。
现代军事学家告诉我们,战争其实就是打钱,为什么梁山好汉有那么强的战斗力?主要原因就是印刷厂强大的财力支持。梁山造纸厂生意确实好,宋江一干人花天酒地出生入死的不要紧,但却污染了水泊梁山的大好河山,严重损害了当时的生态环境的建设,水泊梁山钟灵毓秀的自然风光受到了损害,这一年,一不小心就孕育了梁山伯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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