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奥·科塔萨尔三十三写岁出《被占的宅子》,被博尔赫斯推荐到杂志《布宜诺斯艾利斯编年史》上。四年之后,将期间所写的八篇短篇小说合集出版,称为《动物寓言集》。博尔赫斯称科塔萨尔的小说“没有人能为科塔萨尔的作品作出内容简介,当我们试图概况的时候,那些精彩的要素就会悄悄溜走”。的确,他的《动物寓言集》是不能概括的,或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无法概括,无法用正常的语言来概括,无法捉住小说中的情节进行概括。情节是极其的跳跃,对话通常毫无上下文的链接,必须时刻保持大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这也是我无法在睡前阅读的原因,必须提前一点点。
似乎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都有这种特点,极大的想象力添加进现实中。与我读过的马尔克斯和略萨一样,需要调动全部的脑细胞,如果再加上点人名和地名的话,那还得反复看几遍。不同于马尔克斯和略萨,他们一个是穷尽所有,另一个是玩转现实结构主义,起码你可以知道他们都是在讲故事,讲好听的故事,用各种好玩的方式在讲故事。科塔萨尔的故事,他就这么开始了,就这么结束了,他的八篇除了后面有点提示的《剧烈头痛》之外其余七篇基本是没懂。它们并不是那种奇幻与现实,更不是浪漫。
不过作为四大主将之一的他,那个称号倒很能概括——魔幻。一个很抽象的词,放在他的小说里,倒也贴切。我必须像看侦探小说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生怕他下一句话就调转方向脱离了上面的情节,把我丢在雾里必须从头看起。我完全被他牵着鼻子在走,慢慢地走,缓缓地看到最后一行,最后那个字,希望他可以在最后给我结局或提示。但是就这么断了,没来由的高潮。他的小说,就像一个魔术,如果你知道结局,那就会索然无味,觉得还不如就这么被闷着,保持好奇,保持欲望。
这么个文字游戏,一直放着也好,等哪天开窍了,那应该会是狂喜。一个未知的文学世界又让我窥视到了文字的奇妙与好玩,好的小说是会让你从薄读到厚的,忘了哪里看到的书的评论说他以为薄薄的一册,但读了很久。
而我,又看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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