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总是沉迷于读书中,有时候咀嚼着老部头的厚重文章,还真不如放下心情来,读一读童话,重温一下那远去的童年。
从来都是怀着神往的态度来看待童话的,我相信写童话的人―例如安徒生。应该有着儿童的眼睛,哲学家的头脑,诗人的心,更有着安琪尔的翅膀。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童话往往与童年的欢乐一道一去不复返,只能在梦中去找寻它们,想念它们。意欲靠近它们,可是在得到童年模糊印象与憧憬的同时,又存在有一种成人对它们的致疑,这倒底是成长后的幸还是不幸呢?
《小红帽》这个童话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童话典范吧。记得小时候母亲抱着我,我赖在她的怀里用带着恐慌与兴奋的眸子,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狼那种“特别坏的本性”“凶残”,“可怜的小红帽和奶奶”这一系列的印象根深地固地深植在童年的脑海里,同时也教会童年的我一个简单的道理:不能轻意地相信陌生人。
在所有的人的感觉中,狼就成了这个故事当中的反面教材,小红帽成了弱者的代言人。
再读起这篇童话的时候,居然不由得对于这个“真理”,致疑了起来。忘了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一个人类学家讲述了这个故事的原型。(当然是否真是原型无法考究)。大概的意思就是: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长有一头红头发。无论是在家里、村里还是家里大家都叫他小红毛。没人愿意和他交朋友,而他自己也明显的感觉到没人愿意管理他。
小红毛一有机会,就往林子里跑,他喜欢和动物玩并做自己的梦。有一天,他起晚了,他很害怕上学迟到了会挨骂,所以他一走到家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就躲进林子里,他一个劲地跑呀跑,跑得迷了路。这时他遇到一条狼。狼很客气地和他打招呼,并向他建议一起去采草霉,然后再陪他一起回家。这样子他们就一块愉快地采起了草莓,快到中午的时候采了好几篮子的草莓。狼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用一根草绳把篮子绑起来放在我的背上,这样我们能快点回到你家。
小红毛快乐地同狼踏上了回家的路。快乐的小红毛早就把害怕父亲责备的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着家里的人看到他会多么的高兴,因为他带回了这么多漂亮的草莓。狼也一心认为,全家人一定会称赞和感谢它的。
可惜事与愿为。小红毛的父亲早已知道,他的儿子今天没有去上学。当他看到儿子高高兴兴地和充满善意的狼一起回来时,不由得火冒三丈,拿起一根大棒就朝狼最敏感的地方―——嘴打去,狼痛得大叫起来(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狼的嚎叫声)立即跑了。小红毛被痛打了一顿,又被关起来,第二天父亲不许他同妹妹一起去看奶奶和给奶奶送生日礼物。接下来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格林兄弟的《小红帽》童话了。
如果把《小红毛和狼》的故事同原来的《小红帽》的故事连在一起读的话(我们估且不论小红毛的故事是否真实),在《小红帽》里狼对小红帽的狡猾很容易解释为是狼要为了它的好朋友小红毛报仇,要给小红毛的父亲一个打击,因为可怜的小红毛无辜挨打,阳光明媚的星期天里还被父亲关在黑洞洞的房间里。
大多数的情况下,人们总是把“吞”这个词同“吃掉”联系在一起,但事实是狼极其艰难地把奶奶的小红帽吞下去,但丝毫没有伤害他们。狼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要吓唬一下父亲,让他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狼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这就是说,狼的做法事实上要比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地痛打小红毛和狼的行为,要人道得多,也更有道理。
也许我这么评论有点过于偏激,但绝没有要为狼翻案之嫌。也没有想改变这则童话故事在大家心中的念向。在中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过,事物都要一分而二地来看,这就是最早接触到的有关哲学的辩证的常识。正因为此,能说清孰是孰非吗?大多数看的人都是感性的,所以不论在生活中还是故事中总是同情弱者,往往忘了佛教中所说的因果关系,所谓种善因得善果。小红帽的故事也可以作为一个影射吧。心中只有朋友的狼,最初并没有恶的心态,因小红毛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地一顿恶打才得来了这样的果,(当然狼最终的行为我并不认同)孰是孰非怎样区分?
以上的看法,纯粹个人看法,只算是感言而已。再说,至于小红毛的故事是非还无法确认,也许只是谣言而已:)
久别童年时看着童话做梦的感觉,再一次捧起书来看看《白雪公主》《海的女儿》《灰姑娘》等等,好象又回到那个遥远的稚嫩。面临着每天的忙碌,成人世界的悲哀,那纯真的心情好象早已远去,伸出手往往只有空洞的孤寂与世俗的无奈。还好,世界上还有这种叫童话的东东,所幸,我本感性,慢慢又溶入做梦的幻想之中,放下周遭的一切沉重与烦恼,在我的梦中随性而飞。
只是此梦非彼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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