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在讲这个故事前,先得讲讲这个讲故事人的故事。因为讲故事的这个人是我的奶奶。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因为在我五岁前,我的眼睛有点问题才恢复没好久。父亲把他的母亲接来,也就是我的奶奶接到了我家里,于是我们组成了一个六口之家。母亲的脾气不怎么好,父亲也长年为了他的工作,为了他的一大家子而奔波忙碌着。考虑到奶奶在农村里面辛苦了一辈子了,毕竟城里面还是比乡下的条件要好得多。
当我第一眼看见我的奶奶时,我就很亲近她,我奶奶的脸生成带有那份天然的慈祥。奶奶的个子不算高,但在当时的年代算是高的了。一张瘦瘦的瓜子脸,眼睛里看到的是慈善的光,高高凸起的鹰勾鼻子,嘴巴因为牙齿都掉没了而深凹进去,整张脸因为是那么地协调而显得很慈爱,如果把脸上的皱纹想象掉的话,用现在的话说那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她给我一种很强的亲和力。在母亲的鼓励下,我就要她抱我。记得我被奶奶抱着时,也有那种被母亲抱着的感觉的,奶奶的怀抱也是那么地温暖。奶奶才来家时,她的眼睛还是很好的,到了她快去逝时,就听奶奶念叨着,说她的眼睛看事物很模糊,爱流眼泪。现在想来,这是一种眼病,就姑且把它叫做“迎风流泪”吧。听着母亲和父亲都叫奶奶为“伯娘”。在我大一点的时候,曾问过母亲,母亲说这是因为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奶奶让父亲拜祖父同房弟兄为父,就把自己的亲生父母称为“伯伯”“伯娘”。
在讲这个故事之时,再让大家看看一张相片,
这张相片是
我老家的一棵古树,在重庆市城口县的咸宜乡。这棵树的名称叫岩柏,是柏树中的一个种类,在世界上都很少了。据我所知,这棵古树是当今世界上唯一的一棵岩柏。也就是说全世界唯一的岩柏就在我的家乡,它依然耸立在那高高的悬崖上,挺立地迎接风霜雨雪的到来!
就在这棵古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宅院,被我家族的人称为“老房子”。但是,具体的地名叫什么我也忘记了。因为我没亲自到过这个地方,但是听我父亲说起过多次。并且,听家人们也经常提起。所以“老房子”的印象还是蛮深的。我的父亲就是在这座老房子里出生的。
我现在讲的故事就是在这个老房子里发生的事。
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连现在我所有的长辈们都记不起来的年代了。奶奶说,那是我的一个祖奶奶的事。
我的祖奶奶嫁到了我的祖祖家有好多年了。年长日久地人们都很奇怪,发现每当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以后,我的祖奶奶就会把下人们支开,把所有的门窗关好,然后一个人呆在家里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因为那时的门窗都是木材做成的,年长日久以后,有的木材与木材之间就有缝。她就找来纸或者是布片把缝堵上。就这样起码得两柱香的时间才会出来叫下人服侍她安睡。
有人就奇怪了,私底下偷偷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但人们终究都没讨论出来一个结果。于是这也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但人们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于是就有好事者在白天看清门上有个油结疤,趁我祖奶奶关门插锁以后将那个油结疤偷偷地抠掉后拿在手里,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只看了一眼好事者就吓得一身冷汗。只见离门不远的屋中间有一张大方桌,方桌上面搁着一盏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桌旁有两个物件,一个是一张老椅,高高的靠背上,放着祖奶奶白天穿着的衣服。再就是一个大大的圆木盆。那圆木盆是用生漆漆成,在昏暗的灯光返照下,正泛着深幽幽的黑光。那黑盆里隐隐看着有水的波纹。圆木盆的上边也正隐隐地冒着一层水蒸汽。但没看见祖奶奶的人影,只听见木盆里发出轻轻的拨水声。
看的人害怕了,尿都快被吓出来了。想溜走,但他的脚就象被什么定住了似的,想迈迈不动步子。但他的眼睛还是贴在那个洞上。就在这时,只听见盆里边传出一阵“滋滋”的声音。紧接着,就见一个青蛇的脑袋从盆里跃起,张着嘴,嘴里吐出红红的信子。那眼神里透出一种很酣畅淋漓,很舒服的眼光。蛇的身体沿着盆的边缘很快,很猛烈地转动着。这样持续了好长的时间连看的人都忘记了。
看的人呆了,傻了,木了。直到那蛇洗完后,从盆里腾空跃起,还原成祖奶奶的模样。悠闲地,缓慢地穿着那套白天穿着的衣裳。
好事者终于记起把那偷偷扣起的油结疤还原,转身。渐渐地消失在深隧的黑夜里。
许多年以后,我的祖家很平安地过着他们的生活,一种安居乐业的日子。几十年后,我的祖奶奶很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故事是在我五岁时,听奶奶讲起的。但那时的我是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童话故事的,就好象是听着别人的故事样。但就在去年的夏天,我母亲生病住院期间,这个故事在我的叔叔辈流传着。我问:“这是真实的事情吗?”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要随便答应别人叫你的名字
记得小时候,奶奶对我说:“灯火啊,不要随使答应别人叫你的名字的。”我就会问奶奶:“为啥子呀”。奶奶脾气很好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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