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画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葛丽叶,仅仅只是你。”——维梅尔 “我逼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觉得自己燃烧了起来,一阵阵热流在我的体内扩散,虽然如此我依旧凝视着他,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他在画我了……”——葛丽叶 想要尽快写下来,在感动、温存尚留心中,在剧情、画面时常闪现的时候…… 整个影片营造的是一种忧郁,伤感,甚至带有隐忍的气氛:油画一般画面,昏黄的灯光,淡雅的音乐,没有太多对白,更没有期望中爱情的达成与缠绵的激情,只是淡淡地诉说,在女孩专注地研磨颜料与画家手指偶尔触碰的瞬间,在女孩孕育着情感的日夜简单劳作中,用眼神对视中的执著、渴望、欣赏来向观众诠释这样一个灵犀相通但又压抑未完成的爱情故事,没有暧昧,更没有出轨…… 还有那个足以使人窒息的镜头:为完成《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这样一幅画,画家为女孩扎耳洞。
白皙性感的耳垂被画家用拇指撮起,钢针穿过,
女孩的疼痛……
作家的手指颇有力度地抚摸过女孩吹弹即破的肌肤,从面颊到嘴唇,他想要平息他的疼痛。
女孩柔软鲜红的嘴唇微张,充斥隐忍的眼睛透视出少女单纯的美丽,来不及眨一下眼皮,一行晶莹的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悄然滑落……
画家的鼻子贴在女孩的耳旁,第一次这么近,淡淡的体香,因疼痛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这幅画激怒了画家的妻子,少女被赶出门,临走的时候,她站在门口想要跟他告别,许久,最终没有敲门……
她成了屠夫儿子的妻子,有一天,她收到一份礼物—— 那对她做模特时戴过一次、原本属于画家妻子的珍珠耳环。
非常喜欢西方电影题材中完美的爱情,女权主义精神对于自由,爱情的热情奔放。看过本片,流淌于心间的是另一番韵味,激发了思绪中另一种风情。相比于惯常完美的爱情剧,男女主角心中更多是被宗教,责任,家庭,礼教所束缚。她只能嫁给和她属于同一阶级的屠夫为妻,对于他,她甚至是没有语言的。除了听他的指示,作他的仆人,为他劳作而作出的必要反应。在天寒地冻的雪天,他要她去买颜料,因为他马上要用,同时也只有她能够辨认出颜色和材料。看着她单薄的衣衫,他说,你穿得很少,你会冷的。她迅速离去,好像自己不配他去关心一样。每当看到他和女主人温馨相爱的画面,她会迅速逃离,去找他的屠夫男朋友,和他亲吻,她需要粉碎那种深藏于内心和身体里的贫瘠,她需要它们明白她也可以得到真挚的爱,虽然这不是她最最想要的。他也同样是一个可怜的人。在他的妻子大发雷霆,决定要把她赶走时,他又是无能为力的。或许是他心中的礼教和责任在约束着他,为了家庭的和睦。或许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两个人都没有想要有结果,甚至不曾在内心偷偷想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似是而非的爱情,才使影片免落入同类男主女仆电影的俗套。 每一种情感都有它的美丽和玄妙。或许正是这种隐忍,忧伤,胆怯的情感才让人如此眷恋和感动。 不管怎样的爱情,只要曾经拥有,为之忐忑,灿烂,沉醉,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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