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精神病的弟弟
我姐夫的弟弟,特别聪明,长得也帅,小学中学都是跳级读的,15就考上大学了,大四那年突然得了精神病,家里都以为跟学校的同学闹意见什么的气的呢。他的症状就是说一些像是预言或科幻类的话。不过奇怪的是,他生病时期,毕业论文竟然写的非常好,答辩什么的也都非常顺利,毕业后分在党校当老师,他白天上班非常正常,只要一回到家里就变了样,说一些奇怪的话。
后来他经常在家里念经一样的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再后来连班都不上,然后大连西安什么的,全国各地走了个遍,家里钱几乎被他折腾光了,最后,差不多有一年多不出门了,最神奇的是,有一次我姐姐说头疼,他马上点一柱香让我姐拿着,大约过了5分钟他问我姐,头是不是不疼了,我姐发现头真的不疼了。他爸爸那会练气功,当时公园里好多人都在练,姐夫的弟弟站在旁边说:“我现在弯上我的食指,这些人马上就不动了,结果那二十多个练气功的人全一动不动了。简直太奇怪了。
姐夫的父母家住在县城,他妈妈当时找了好多人给他弟弟看过,都看不好,后来找到一个会通灵的人,结果那个人算出来是我姐夫下面的一个死去弟弟附体在他这最的弟弟身上,我并不是很信这种附体之说,但姐夫的妈妈说,在我姐夫三岁的时候,真的有个弟弟,这个弟弟出生没多久就死了。
姐夫的弟弟现在也是不出房门,才30出头,个子很高,184公分,留很长的胡子和头发,整天在家里写书法,烧香,吃素什么的。
红色旗袍女子
现在这个社会人心不古,浮躁不堪,加上处处都有不公平,贫富差距严重等,使得很有一些人内心极度不平衡,想要报复社会,抢劫,杀人放火自然不在话下,司空见惯,不过猥亵女性的事件似乎也开始多了起来,这是各种刑事案件里面最让人不齿的一项,却依旧有人乐此不彼。
这天我因为去办点事,于是走另外一条路回家,很快就天黑了,路上行人急剧减少,偶尔有的话都是双人成对,要么三五成群,毕竟也都是为了安全,我走到一条小街上的时候,那里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路灯的光之外,一片空荡,周遭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
很快地,天就开始下雨了,我不由得暗自开骂,自己怎么那么糊涂,碰巧今天忘记带伞,而这雨越下越大,我只有先暂时找个地方躲一下才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屋檐的大楼,我就躲在下面,心中期盼着如果有一辆出租车经过的话,我就得救了,只可惜期望永远跟现实是脱节的。
我正感慨不已的时候,突然听得有一女子惨叫的声音,像是被猥亵,就在前方不远的拐角处。
碰到这种状况,我其实也心虚,要是真的去“英雄救美”,人没救到,弄不好自己挨上一刀,而且通常被猥亵的女子不一定会感激自己,一屁股跑了,那个时候自己才真的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恐怕比窦娥还冤。
但是那女子的叫声越发凄厉,我听得更是浑身不舒服,于是赶紧拿出手机报警,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手绢,将自己的脸蒙住,心想至少这样不会被歹徒认出来,以后相对会安全一点,然后自己上前去拖延一下时间或许也好。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冒着雨冲了出去,来到拐角处,果不其然,那里有一个蒙面男子,赤裸着下身,正对一年轻女子动手,那女子坐在地上,四肢乱舞,不断地朝后挪去,哭得是唏哩哗啦。
那男子笑得更是猥琐,慢慢靠近。
我上前大叫一声:“赶紧住手,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了。”
说来好笑,我在叫喊的时候故意压着嗓子,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粗一些,跟平常不一样,这也是为了不被那家伙认出来,免得后患无穷,做人做到这一步也真是可悲。
那个男子听得我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恼怒,站起身来,对着我开始大骂起来:“你他X的找死啊,老子在这里快活,赶紧滚,否则老子马上就做掉你。”
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体型,虽然也是蒙着面,但是他至少一米八的个头,又高又壮,浑身肌肉结实,那碗口大的拳头要真挥过来,恐怕一下子就得让我归位。
我吓得够呛,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别过来啊,当心警察会让你好看的……”
那个蒙面男子冷笑一声,上前来对着我腹部就是一脚,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但还是被踢中,我惨叫着摔倒在地,双眼紧闭,两手捂着肚子,那种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
蒙面男子见我这样,准备上前再来一下,哪知地上的那女子已经站起身来,准备逃了,他反应过来,不再管我,迅速转身朝向那女子奔去,几下将她抓住,再次按倒在地,那女子开始哀求起来:“这位大哥,我求您了,如果您要钱的话,我全部都给您,我求您放了我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哭泣。
那男子哈哈大笑,哪管那么多,将那女子抱着,准备开始动手,一个很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放开她。”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像是一个带着无比怨毒的年轻女子发出来的。
我听得那声音,也不由得睁开眼,顺着望了过去,此时大雨倾盆,却也能够看得清一个穿着高开叉红色旗袍女子正站在那男子的身后,一只手还搭在他背上,那女子看起来很美,却是一脸的阴郁,似乎怀着仇恨一般。
蒙面男子见这红色旗袍女比起自己抓着的女子要美上许多,于是浪笑起来:“小妞,你是不是对哥哥我感兴趣啊?如果你想哥哥了,那就来陪陪老子,老子就立即把她放了。”
那个红色旗袍女子冷笑:“好啊,我来陪你,你放了她吧。”
那个男子更是笑得猥琐异常:“好好好,既然哥哥我艳福不浅,那今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先前那女子放开,那女子一摔到地上,如获大赦,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就跑了,我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暗骂,这女的也太无情了,别人来救她,她连个感激都没有,当真是天性凉薄,这种人救了有什么意思,不过回过头一想,或许她是惊恐过度,已经来不及去考虑这些问题,这也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吧,人往往到了危机关头,作为正常反应,还能顾得了多少呢?毕竟保持清醒的依旧是少数。
我就这样看着那女子消失在了雨中,自己也准备起身,心想警察恐怕也快到了,但愿这个旗袍女子别有什么危险才是。
正想着间,先前被猥亵的女子竟然又回来了,她整个人往后跑,看起来十分诡异,加上她手舞足蹈,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牵动着,硬生生拽了回来,停在先前所在位置,她吓得不断地哭泣,用一种很是惊恐的眼神看着周围一切。
红色旗袍女子只是淡淡一笑:“妹妹,别走,留下来看好戏,错过了会很遗憾的。”
蒙面男子也跟着嘿嘿直笑:“说得对,到时候咱们可要好好地在一起做游戏的哦。”被猥亵的女子更是惊恐万分,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这情形,心中暗想,原来这旗袍女子跟蒙面男子果真蛇鼠一窝,再等等,警察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来个一网打尽。
蒙面男子对着旗袍女子不断地浪笑,随后他又看了看我,很是不爽,决定上前再给我一脚,哪知却被那红色旗袍女子拉住:“算了,别理他,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蒙面男子脑袋点得如同啄米鸡:“你说得是,咱们就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红色旗袍女子:“这里景色多好,在这里解决问题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我听得此话,不由得皱着眉头,心想这女的多半是那种出来做皮肉生意的,随后望了望街口,怎么警察还没来,当真是急死人了。
蒙面男子看着旗袍女子,不断地浪笑:“我的小宝贝儿,一切都依你啦,哥哥我会好好地疼你的,嘿嘿嘿……”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阵惨叫,十分凄厉。
我愣了一下,转头望过去,只见那红色旗袍女子对着那蒙面男子胯下狠狠一脚,尖头高跟鞋的一脚踢在那里,可真够呛,我不由得心中一寒,似乎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隐隐发痛,但是眼光依旧不离二人。
那蒙面男子气得破口大骂,随后挥着拳头对着那旗袍女子脸上狠狠揍去,哪知一下子揍了个空,而那女子瞬间已经站在他的背后,我不由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那旗袍女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那蒙面男子的背上,柔声道:“你就是这样怜香惜玉的啊?”
蒙面男子气得转过身来,对着那红色旗袍女子又是一拳,那女子如同鬼魅般再次消失,不过这一回却是站在蒙面男子的肩头上。
蒙面男子往上望了一眼,那旗袍女子已经身子滑下,两条修长的腿顺势夹着那男子的脖子,接着她往后一个翻身,竟然将那个头高大的蒙面男子带着往后摔倒,那男子脑袋着地,竟然一时之间起不了身,痛得在那里哼哼叽叽个不停。
先前被猥亵的那女子眼睛都直了,怔怔地望着二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那红色旗袍女子拿出一把刀,哼道:“有你这种人的存在,不知道要害多少无辜的女性,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应。”随后对着蒙面男子胯下就是狠狠一刀,一声惨叫发出来,我也吓得赶紧闭上双眼,我的天,对一个大男人来说,这可是比死了还痛苦。
过了稍许,我才慢慢地张开眼,只见那男子正捂着胯下,不断地哀嚎着,而那红衣女子用脚踩住先前割下来的那话儿,狠命将其踩碎,摁成肉酱,这一切看得我心里面直发麻,腿肚子颤抖个不停。
那旗袍女子一边用脚狠命地踩着地上的肉酱,一边转脸朝着我这边盯了一眼,我想这女子的脸我这一辈都不会忘记,实在是太恐怖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把我也当成是猥琐男,也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那可就糟糕透顶了,我想要起身,却站不起来,估计是惊吓过度,腿脚发软的缘故。
正恐惧之间,那旗袍女子并没有朝我这边走来,而是转身朝着远方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大雨之中,我想要叫她,却张着口,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整个人竟然僵在那里。
雨越下越大,耳边只有哗哗声,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真的是空白,先前被猥亵的女子也吓傻了,同样呆住,不吭一声。
不多时警察来了,我和被猥亵的女子,以及那捂着胯下惨叫的蒙面男子一同被带走,那男子被送到医院,看情形这辈子彻底废了,而且等待着他的还有法律的制裁,我和先前被猥亵的女子被带到警局录口供,一切按照程序来,差不多了,二人便都被释放回去,等到家之时差不多凌晨三点钟了。
接下来几天,时不时会出现类似的新闻,就是说大雨倾盆之夜,城里某处会出现一个猥亵女性的男子,被割掉了那话儿,而作案者一直都没有被抓到,同样的,就是近期内暂时没有再出现夜间色狼猥琐妇女的事件,虽然只是暂时的。
我后来才得知,一年前曾有个女子在我那天所见的地方被奸杀,而且也是在大雨倾盆之夜,我出于好奇,上网去查了一下,果不其然,真有这个帖子,上面有一张那个女子的照片,我看了看,不由得惊住,原来那张脸跟我见到的那红色旗袍女子竟然一模一样……
一个邻居家的事
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邻居家有个姐姐,叫小娴,比我大五六岁的样子,听别的邻居说,小娴的继母是她的表姨妈,当年她姨妈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姐夫,把自己的表姐生生气疯了,然后两人为了躲避亲属的责骂带着小娴从河南跑到东北了。
小娴从六岁开始就洗全家的衣服,还经常挨她爸爸和继母(也就是她表姨妈)的打,她继母又生了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小娴上中学的时候,人就开始发胖了,她狠心的继母总嫌她吃饭吃得多,大年三十的晚上不让她吃饺子,而且连剩饭都不让吃饱。
小娴亲妈死的那年,特别奇怪,小娴当出纳员的继母因为在单位贪污几百块钱被开除了,这女人回到家里就得精神病,整天不说话,一双眼睛看起来阴沉沉的,小娴爸心烦,就总把气撒在小娴身上。
有一天,小娴去一个同学家玩,回来晚一些,她爸就把门在里面锁上,不让她回家。
第二天小娴回家又被她爸打了一顿,小娴一气之下就把她继母的安眠药全吃了,在医院抢救了三天后救活了,但人就有点傻了。
我至今印象很深的一件事现在说来都觉得害怕,我和她妹妹小玲一样大,经常一起晚。
有一次,小娴领我和她妹妹去公园玩,我和小玲玩滑梯玩累了就央求她领我们回家。她理都不理我们,过了一会神秘说:“你们听没听见地底下有人说话?我妈刚才来了,她都告诉我了,这几天总有人要领我走,我妈告诉我,谁喊我我也不能回头。”
我和小玲都害怕,就一直央求她快回家,一向脾气特别好的小娴忽然就发火了,她对她妹妹说:“回家吓死你,你妈快死了。”
我和小玲吓得不行,自己跑了回去,那个晚上不知道小娴到底去哪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小娴的继母上吊了,不过被她爸发现得早救过来了。
从那以后,小娴就真的疯了,邻居们都说小娴她爸做孽,两老婆都疯了,女儿也疯了。
奇怪的是,小娴疯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继母的病倒是见好了,小娴十九岁那年她爸就把她嫁到乡下去了,她的丈夫是个天生的傻子,小娴生了一个男孩后就清醒了,她一清醒,看着自己跟一个傻子过了二年,就不想活了,最后终于喝农药死了。
小娴死的那年,她继母又犯病了,天天闹自杀,从二楼上往下跳过,但是刮在别人家的自行车摔断了腿,吃过药,也被抢救过来了。
听她家隔壁的邻居说,最后一次自杀更奇怪,东北到了冬天总有人骑着那种三个轮子的车沿街卖粉条,小娴的继母和邻居阿姨一起去买粉条,买完了粉条,她让邻居阿姨去她家帮她剪头发,剪完了头发,她说她去厕所,邻居就回家了,晚上小娴爸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吊死在厕所里了。
我虽然离开东北好多年了,但后来听说,小娴最小的那同父异母的妹妹也疯了。她爸后来又再娶了,但那女人没过几天就跑了,说是不敢在他家住了,他那个疯女儿天天晚上去砸门,然后哈哈哈地笑。
蛇形棺材
老陈的妹妹最近得了一个怪病,莫名其妙就昏睡过去,而且有些时日了,虽然医生也找不出其中的病因,但可以肯定一点,她一直都活着,却又跟植物人的状态有些不一样。她平常完全处于一个昏迷状态,但偶尔也会动动嘴唇,念叨着老陈的名字,老陈得知此事后,一着急,便准备要回去看一下状况,我正好遇到假期,手里没事,加上好奇心很重,于是也跟着一块儿到他们家去了。
差不多坐了快一天的车,我们终于来到了老陈的家里,他的妹夫急得团团转,而他妹妹躺在床上,两眼紧闭,一脸的惨白,似乎没了意识,但是偶尔又会感觉到她在呼唤着老陈。
老陈急得要命,却也没办法,我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这女子像是中邪了,不知道她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我问了问老陈的妹夫,他告知我,说是自己妻子前不久回家,经过了后山的一片乱坟岗子,回来后就有些怪怪地,开始是神情恍惚,说话语无伦次,后来终于昏倒了,就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也不知道,看医生找不出问题,然后请了神婆,神婆也尽说些没用的废话,说他老婆被河神相中,要抓去做老婆,当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破财消灾,然后钱花了,人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我听得此话,不由得好奇,询问了一下老陈的妹夫,有没有去那片乱坟岗子看过,问题或许会出现在那里,他告知我,说也去看过,但一切都如往常般,就只是一些乱坟,仅此而已。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们也只能暂时作罢。
当晚就在老陈家里休息,我却是睡不着,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觉告诉自己,问题肯定出在那片乱坟岗,好奇心奇重的我一个人绝对不敢去那种地方,但如果能够抓一个垫背的,我的胆子就会变得很大,有时候为何是这样,自己也说不清楚。
隐约之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一团黑气在附近徘徊,先是从大门外慢慢飘进,然后经过我这里,我赶紧闭上双眼,装作睡着了,然后半睁开一只眼,盯着那黑气的动静,黑气在我边上稍作停留,随后飘向老陈妹妹的房间。
老陈睡在我边上,我想要把他叫醒,却发现他简直睡得跟死猪一般,不管怎么呼喊,都不能让他醒过来,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我索性起身,然后隔着门缝朝着老陈妹夫他们房间里面望去,我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真的要变成偷窥狂了。
晃眼中我感觉老陈妹夫和他妹妹二人都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黑气在老陈妹妹的头上转了几转,便朝着外面飘去。
我索性跟着,每一步都走得很轻,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但是目光始终盯着那团黑气,穿过几条巷子,终于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里,我躲在一堵墙后面,慢慢地看着前方的情形,只见那黑气慢慢地停留在地上,逐渐地变得有实际形状,过了稍许,竟然变成了一口棺材,只是那棺材并不短,足足抵得上三口的长度。
我见到此情形,登时眼睛都直了,浑身冷汗直流,此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还是先回去,等天亮了把事情告知老陈,然后想办法。
我正准备转身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拦住,后面像是站了一个人,我吓得就差叫出来了,口一张开,却被一只手捂住,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陈,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的?竟然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我感到非常惊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到底是恐惧还是惊讶,自己也不知道。
老陈告知我,先前他在我出去的时候也醒了,随后觉得奇怪,跟来查看,也发现不对劲,于是准备好好地了解了解状况。
突然之间,那棺材动了起来,不断地往后延伸,每隔一段,就出现一个关节一样的部分,随后整个动了起来,如同是蛇一样,着实是让人浑身直冒冷汗。
最前面的那口棺材四处晃着,像是蛇头一般,很快地便朝着我们这里探过来,像是发现了一直窥视着它的二人。
我和老陈都吓了一跳,觉得不对劲,此时还是赶紧离开,那蛇形棺材在后面跟了上来,如同蛇一样爬着,十分诡异。
不干净的东西都是怕污秽物的,我想起曾经用唾沫对付女鬼,还有尿对付脚印的情形,于是叫住老陈,他也反应过来,于是我们二人冲向边上的露天粪池,那蛇形棺材在后面紧追不舍,而且还喷出阵阵黑雾,看情形,如果我们被这黑雾喷中,肯定有麻烦。
粪池边上有几个桶,平时村民都是用这黑色的大桶装着大粪,然后挑去浇菜的,上面自然残留着不少让人作势欲呕的秽物,不过我和老陈都来不及多想什么,纷纷上前,各自拎起一只桶,然后在粪池里面舀了一下,端起便冲向那蛇形棺材。
那棺材似乎对这种东西很是害怕,赶紧往回缩,我和老陈哪里管得那么多,紧紧追上,随后那蛇形棺材慢慢地退了开去,准备“爬走”。
老陈一心急,顺势把手里端着的污秽物撒出去,哪知没有泼到前方的棺材,倒是弄得我一身都是,我气得要命,刚要破口大骂,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往前摔倒,手里的桶也飞了出去,里面的污秽物也正好泼在前方的蛇形棺材“身上”,那东西顿时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惨叫,却又像是木头被巨大的力道折断的感觉。
随后那蛇行棺材开始断裂,纷纷散了开去,我看了一下,这不就是一般普通的一口一口的棺材么,不少散架之后,里面的尸骨都露了出来,老陈不由得惊呼,因为其中有一口棺材他很熟悉,那是村子里一位老人家去世之时所用的,那位老人家性子孤僻,非常古怪,生前朋友很少,家里人也不管他,直到他去世了,这才各自回来抢夺家产,把他也就简单地葬在了乱坟岗那边,他的棺材很薄,上面还有一个洞,这些情形老陈小时候都看在眼里,而那棺材,就是化作了灰他恐怕也认识的。
因为这些玩意儿留在这里实在是很不祥,我和老陈决定,还是将其处理掉的为好,于是我们将那些棺材集中到一堆,然后生了一把火,上面浓烟滚滚,化作一条巨蛇一样的东西,在空中盘旋了好些时候,这才慢慢地散去,这时天也渐渐地亮了起来。
我和老陈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妹妹终于醒了过来。
老陈的妹妹告诉我们,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无数的蛇缠着,然后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而老陈一直都在伸手拉她,却始终抓不到,后来这些蛇像是被什么东西截成了一段一段的,她才被那黑洞吐了出来。
至于先前我们看到的那蛇行棺材,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湘西的赶尸术
听朋友说过关于湘西的赶尸术,十分神秘,就是专门的赶尸匠将那些死在他乡的人的尸身用特殊的方式送回家的过程,一听起来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其中过多的一些东西也没怎么仔细去考察过,但是前不久却遇到一事,想起来真是够呛。
那天晚上我加班有些晚,离开公司的时候依旧老样子,独自一人迈开步子走向回家的路,自己性子有些孤僻,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总是喜欢走一条比较偏僻的路,也不知道先前是不是水喝多了,突然之间感到有些内急,反正边上也没人,于是我决定躲进前面的树丛里面,赶紧解决问题。
我站到一棵大树底下,刚一开始,突然觉得不对,我边上什么时候突然站了一个人,而且悄无声息,我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飞出来了,虽然是晚上,但是伴着路灯和星月的光芒,我看得很清楚,边上站着一个身穿斗篷的高大男子,十分阴森,他一言不发,而且整张脸已经处于半腐烂状态,看起来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上面布着不少的斑痕,我记得有朋友在殡仪馆工作,自己也曾经去那里见过一些尸体,其状况就是这么一回事,那家伙一动也不动,而且靠近他的时候,还有一丝寒气,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我的心一阵乱跳,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装作没看见,等这急事慢慢解决掉,那个高大的汉子在一旁,我的余光告诉自己,那家伙似乎在盯着我看,我不由得转过头,瞟了他一眼,只见他依旧是神情呆滞,望着前方,我想起了爱因斯坦曾经告诉别人关于相对论的事情,如果你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呆在一起说话,或者是站在一个火炉跟前,同样的时间感觉的长短绝对不一样,此时真的是深深体会什么是相对论了,平时上厕所小解的短短时间在此时竟然有些度日如年。
“喂!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而又有些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我就差点跳起来了,这一短暂时间之内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好几回,条件反射般地将头转了过去,只见后面出现了一个男子,个头不高,长得却是极丑,一张脸十分长,前方有对极为突出的金鱼眼,脸上看起来有些干枯,黝黑,虽然他看起来倒是活生生的样子,不像边上这位,但是那模样要是在晚上突然出现,也肯定会把人给吓死的。
我告知那男子,自己三急,在这里暂时方便一下,没有打扰到老哥你吧?
那个男子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随后警告我,今天的事情什么都没看到,否则我将会有杀身之祸的,我浑身冷汗直冒,不断地点头,随后那个男子也不知道叽叽咕咕在念叨着什么,竟然将我边上那高大的男子引导着,二人慢慢地走出树丛。
我虚了一口气,出于大难之后的好奇,想要出去看一看这二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赶尸术吧?我也跟着冲出树丛,但是外面已经没了二人的踪影,我感到一阵恐惧,才几秒钟的时间,他们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等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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