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十大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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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十大鬼故事

  1、 公交车上的无头乘客

  雨夜,末班车,人少,从德胜门开往昌平的一辆公交汽车上,上来三位乘车人。

  其中有一人看似喝醉了,另外两个人架着他坐到了最后排。

  售票员并没有在意,然而就在车行至沙河站时,三人下车。

  售票员关门时无意中的一瞥,由于醉汉风衣被风吹掉帽子,售票员竟然看到了一位无头的尸体。

  这个鬼故事流传比较广,故事发生在解放初期,后来破案,原是特务所为。

  2、八宝山车站上来的鬼魂

  故事就发生在前几年,也是末班车,人少,车上有司机、售票员、一个老头和一个女孩。

  老头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打瞌睡,女孩坐在他旁边。

  车开到八宝山时,又上来三个人,上来后就坐到最后一排去了。

  车又开了一会儿,老头突然抓住女孩的手,说她偷了他的钱。

  女孩说没有,老头就是不依不饶。两个人就大喊大叫起来老头让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派出所去。

  司机急着回家,不想去,就让老头和女孩在路边下车了。

  车走后女孩害怕的问老头想干什么?

  老头说:“闺女,你谢谢我吧。刚才你没看见,新上来的哪三个人不是走上来的是飘上来的。”

  女孩将信将疑。

  第二天报纸报道有一辆开往郊区去的公交车,栽入公路边的水沟里,但是车里没有人,司机和乘客不知去向。

  3、郑王府与《十三号凶宅》

  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城,郑王府西侧的二龙坑成为帝国主义侵略军的屠场。

  当时尸积如山,流水为赤,妻凉恐怖,惨绝人寰。

  其北边的小胡同被称为鬼门关。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郑王府也被罩上了一层阴森景象。

  辛亥革命后,郑亲王的后代断了皇粮,坐吃山空之时,将王府抵押给西什库的法国教会。

  一些神父在王府院中干起了神秘,鬼祟之事。

  人们但见王府大门紧闭,院中不是传出诵经之声,使人不由忆起郑王府中的人事巨变,因此被传为凶宅。

  1948年,国民党中央电影制片厂北平电影制片三厂,不惜重金编造了一部“郑王府闹鬼”的故事,片名《十三号凶宅》。

  在耸人听闻的广告中渲染十三号凶宅、十三人凶死、十三个凶鬼,并且把恋爱,情杀等与闹鬼编制在一起,离奇怪异。

  4、南兵马司会馆闹鬼鬼附体

  1900年,八国联军占领北京时,陶然亭一带的官员和民众遭到疯狂的枪杀洗劫。

  住在南兵马司某公馆的一家显贵遭到洋人枪杀,其后,整座院落空置起来,只留有老仆人看管。

  当时夜间,院内常常传出声声凄凉的哭喊。院子无人敢住,一直空闲多年。

  民国元年,北洋新贵纷纷涌入北京。

  袁世凯把空置多年的会馆,宅苑分配给清朝的文武大员做私邸。

  山东巡警道吴炳湘奉调进京,被安置在粉刷一新的这座旧宅院中。谁知搬进去不久,吴炳湘的夫人忽患暴病而亡。

  接着,吴夫人的随身女仆闹起了“太太附体”,不时拉着小姐的手又哭又闹。

   吴炳湘实在住不下去了,欲搬走,后经高人指点,请来一幅镇宅的画像,这才平息鬼乱。

  后来有人见过这幅画,其实就是一位凶神恶煞的外人而已。

  5、菜市口闹鬼借针线

  菜市口有一家裁缝铺子,有一年,菜市口外砍死了一个乱党。

  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睡得正香,突然发现屋里有人走动,估计是闹贼,心想屋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眯缝着眼睛继续装睡。

  第二天,掌柜起床查看,发现自己的针线笸箩不见了。

  这时外面有人叫他赶紧出来,掌柜出门跟众人到外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旁边就扔着裁缝铺的笸箩。

  6、鬼将台上神鬼点兵

  鬼将台,鬼将台,神鬼点将之台。

  在妙峰山附近,永定河岸的上方,有一个凶险的悬崖峭壁,无人能攀,鬼将台上夜间常有莹莹鬼火,狂风吹之不散,且有狼嚎鬼哭的声音,在轰隆、轰隆的风声中传出来,好似有千军万马的阴间鬼兵,在那里聚会。

  所以,老人们就说那是鬼将,在那里点兵呢。

  一部名叫《风云义和拳》的小说里,破解了鬼将台闹鬼的事情。

  当时因为煤矿发生进水的事故,几位矿工通过小煤窑里的残旧巷道,进入一个天然大溶洞逃生。

  大溶洞出口直通鬼将台,深夜鬼将台上,萤火琳琳白骨森森,只不过是几只大鹰的家而已,白骨都是大鹰吃剩的兽骨。

  早些年修火车炸石,鬼将台不见了踪影。

  7、炮局胡同监狱小鬼送手纸

  炮局胡同,清朝属镶黄旗,乾隆时此地为炮局,为制造大炮的地方。

  后炮局废,成为大炮、军械及废炮的储存所。

  清末又成为监狱,抗日战争期间,此地成为日本侵略者关押中国“要犯”的监狱。

  抗日同盟军失败后,吉鸿昌在平津一带活动,在天津被捕,被押往北京,监禁在此地。

  国民党统治时期,安子文、薄一波等人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先关押在此地,然后才押到西城草岚子监狱。

  解放后,此地曾为劳改局,后为北京市公共交通分局。

  80年代,号称北京“一站七”(一战偷七个钱包)的小偷,被抓进炮局看守所。

  夜里大便,匆忙没带手纸,当时监狱里统一发一种马粪纸做手纸。

  一站七在不是放茅的时间,由看守独自带着去厕所,故没有发给手纸。

  茅房大,窗外月光如水,空荡凄凉的监狱茅房内,一站七痛痛快快大便后,想起没带手纸,就喊了一嗓子:“手纸。”

  连喊数声无人来送手纸。

  一站七着急中,却突然听到茅房一角,一个黑影送过来一张马粪纸,瓮声瓮气中说:我这有手纸。

  一站七吓得裤子也没有提,妈呀一声喊叫,就跑出去了。

  回去说给看守听,带灯来茅房,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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