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时,周勃自代地回来,说他从陈豨的降将那里,听说燕王卢绾曾与陈豨通谋。高祖素来喜欢卢绾,不大相信,便将卢婉召进宫来,亲自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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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当使臣来到燕国后,卢绾怕事情暴露,心想,如若应召入朝,必然凶多吉少,就拖延有病,不肯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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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使臣返报后,还说他听得卢绾至今还叫张胜作为燕使,偷偷与匈奴通好。高祖听了不觉大怒,立即命令樊哙率兵万人,征讨卢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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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对于卢绾谋反,高祖格外气愤。一番盛怒,致使箭疮迸裂,流血不止,好容易用药止住,仍疼痛难忍,不能成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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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高祖心想,讨英布一役,原拟令太子出去,只因吕后谏阻,才亲自出征,以致临阵中箭,这个明明是吕后害我,岂不可恨!所以每当皇后太子来问病时,便痛骂他们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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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当时有个侍臣与樊哙有隙,趁左右无人,对高祖说樊哙是皇后的妹夫,他与吕后结成死党,听说他们想杀害戚夫人和赵王如意。高祖听了,立即召陈平、周勃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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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高祖见陈平、周勃来到榻前,便对他们道:“樊哙党同吕后,望我速死,可恨已极,今命你们乘驿前往,速杀樊哙,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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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高祖又对周勃道:“汝可代樊哙为将,讨平燕地!”两人见高祖盛怒,并且病重,不便为樊哙说情,只好唯唯退出,整装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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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路上,他们觉得樊哙是高祖的老朋友,又是吕后的妹夫,杀了不便,决定捉它回来,让主上自行加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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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高祖一病数月,病体逐日加重,自知无救,不愿再治。吕后去遍访良医,找到一个高明的医生入宫来,为高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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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高祖见吕后领医生来骂道:“我今一病至此,岂非天命?就是扁鹊再生也是无益了。”他叫使臣去取五十金赐与医生,令他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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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等吕后退出,他便召集群臣,一同入宫,吩咐人宰杀白马,令大家宣誓:“今后非刘氏不得封王,非有功不得封侯,如违此约,天下共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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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群臣散后,高祖再寄谕燕国,令陈平回来,不必入报,速往荥阳与灌婴同心驻守,免致各国乘丧为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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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布置完后,再召吕后进宫,吩咐后事。吕后问:“陛下百岁后萧相国若死,何人可代?”高祖说:“莫若曹参,参死王陵可用,但需用陈平为助,最好兼任周勃,要安刘氏宗室,非勃不可,让他做太尉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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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吕后还想问下去,高祖说以后恐怕也不是你所能知道的了。过了几日,高祖冥目而崩,享年5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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