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集资购房奇闻导读
很少人不知道,刚出生时吃奶和尿床行为均来自远古哺乳动物的经验——营养不进尿毒不出都会死亡;却很少人知道,刚睡醒时的思维和行为均来自过去甚至远古先人的经验。在崇尚唯物论的国度里,通过马克思和恩格斯都经历过的巴黎公社运动来说明这种经验的能动作用足以产生人体特异功能,可能麻烦要小一点。
20多年前,“蛇口风波”在国内掀起轩然大波时,深圳一群青年就在蛇口平静地从事着人体特异功能领域(西方叫超心理学)的学习、研究和实践。历史一再重演着悲、喜剧的事实让我们坚信,既然深圳在一定程度上重复着百年前法国资本主义的历史,巴黎公社经验就一定会通过不同形式表现出来。与其消极、被动等待,不如积极、主动敞开胸怀迎接。走过了一段人生路,暮然回首,深圳呈现出的奇人奇事历历在目,如2005年初深圳竟然出现了以49位外来打工妹为一组的集资购房按揭……
阅读本文是一种痛苦的享受,尤其是那些走马观花的人,一定会被牵强附会的故事和逻辑性极弱的思路弄晕;但是对于避免少走弯路的人,付出时间和精力阅读就一定会有深远的回报。最起码我们负责任地保证了每一个故事的真实性,且大部分有据可查,如49位外来打工妹集资购房奇闻,2009年深圳电视台就曾以《住户被强行迁出源起物业非法出租》为题报道过(可链接# )。
2、法国巴黎公社事件
在普法战争中,法国工人为保卫巴黎建立了国民自卫军。
1871年3月18日凌晨,法国资产阶级政府派军队偷袭国民自卫军的停炮场,企图解除工人的武装。法国工人击溃政府军,举行武装起义,占领了巴黎市政府。“英勇的三月十八日运动是把人类从阶级社会中永远解放出来的伟大社会革命的曙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人民出版社)
3月28日,新当选的巴黎公社委员朗维埃庄严宣布:“我以人民的名义,宣告公社成立!”
巴黎公社成立后,政府军数次发动进攻。5月20日,政府军发起了猛攻。虽然在西南方向政府军拥有13万人而公社社员仅有防御兵力1.8万人,但是公社社员顽强抵抗让政府军不敢冒然入城。
5月21日,一个奸细冲出城去告知城内虚实后,政府军才开始攻进巴黎城内并展开了激烈的巷战。政府军血腥报复,在巴黎市内大肆杀戮。一时间,大街小巷,枪声四起,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一个公社委员被抓到,连同其他十几名妇女和五六名儿童被枪杀。
5月27日,公社社员且战且退,最后退入拉雪兹神父公墓。5千名政府军向墓地扑来,猛烈射击,一批又一批公社社员倒下。傍晚时分,公墓大门被打开,政府军冲进公墓,在墓龛和墓碑之间进行了一场名副其实的“巷”战,鲜血染红了整个墓地。
5月28日凌晨,最后一批公社社员退聚到墓地东北角的夏洛纳墙下,面对密集的枪口高喊着“公社万岁”。公社社员用手中仅剩的子弹顽强地打击着政府军,直到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政府军冲上来把他们一个一个地俘虏了。被俘的147名公社社员-巴黎公社的最后一批英雄,被押到了公墓一处荒坟的角落,在枪声中一个一个倒下。仅存72天的巴黎公社,随着一曲震撼人心的悲壮歌声,把最初的社会主义尝试载入了人类史册。
从1871年5月21日至5月28日,巴黎公社社员为了捍卫公社的胜利果实,与政府军进行了一周的激战,因此被称为五月流血周。那段用鲜血染红了的墓地围墙,被称为“巴黎公社社员墙”。1908年5月,法国公众在墙上镶嵌一块大理石板,镌刻“献给公社的烈士(1871年5月21日至28日)”字样,使之成为一座天然的纪念碑,它是巴黎公社精神的永恒历史见证。
巴黎公社失败后,被屠杀的工人和群众达三万之多,鲜血染红了塞纳河。正如恩格斯所说:“当发觉不可能把一切人杀尽的时候,就开始了大逮捕,并从俘虏群中任意拉出一些牺牲品来枪毙,其余的人则赶到大营房里去,让他们在那里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
《一八七一年公社史》写道:“……在这些要枪毙的人中,有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子。当轮到他的时候,他请求执刑的军官暂缓3分钟,以便好把手上的一块手表给住在对面街上的母亲送去。‘免得她丧失一切!’执刑的军官不由得被感动了。便同意放他走。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不会再回来了!过了3分钟,那个男孩喊着:‘ 我回来了!’轻轻地跳过他已经牺牲了的战友的尸体,靠在墙上……”
巴黎公社失败两天后,马克思在伦敦“国际总委员会”宣读了他的《法兰西内战》,马克思说:“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受人敬仰。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巴黎公社虽然不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下建立的,客观上却符合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
巴黎公社失败后不久,法国工人诗人、巴黎公社的领导者之一欧仁•鲍狄埃怀着满腔热血,奋笔疾书,创作了千古绝唱《国际歌》的歌词:“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巴黎公社失败后,法国资产阶级政府仿照英国的做法,把近二万名巴黎公社社员流放到大洋洲的新喀里多尼亚岛,重演了澳洲作家克拉克所预言的流放悲剧。克拉克在《无期徒刑》(前言)中写道:
“就我所知,还没有哪个作家试图描述一名重罪犯在流放期间所经受的悲惨境遇……有些传之于口的事件,无疑是骇人听闻的悲剧,出于上述目的,我认为有必要记录下来,因为这些事件过去确实发生过,将来必然会再次发生,如果实司其咎的错误不予纠正的话。诚然,英国政府已不再把罪犯放逐到国外了,但是惩罚罪犯的办法(放逐原是其中的一部分)仍在使用。布莱尔港实际上又是一个阿瑟港,只不过港口上挤满的是印第安人,而不是英国人罢了。去年,法国在新喀里多尼亚岛设立了一个罪犯充军地。如果要为这充军地书写大事记的话,根据情况发展,自然要重演马阔里港或诺福克岛的历史。”
新喀里多尼亚岛是太平洋西南部的一些岛屿,距澳大利亚昆士兰东岸1500公里处。1880年8月,法国议会通过全面大赦法案,才使大批巴黎公社流放社员和流亡社员重返祖国。
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指出:“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
49位外来打工妹集资购房奇闻,将从“3月18日”、“3月28日”、“五周流血周”、“147名社员”、“巴黎公社社员墙”和“新喀里多尼亚岛”神秘地表现出来。本文将奇闻背后的心灵事物,统称为人类潜意识中的巴黎公社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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